思索间,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“等等。”病床上的人忽然冷冷出声。
“你在为程子同鸣不平吗,”慕容珏站定脚步,“我真奇怪你会这样做,你不是也将他的东西像垃圾一样的扔在这里?”
“子吟,你认识我吗?”石总冷着脸问。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他的声音柔柔的落下来。
爷爷看来是铁了心,他劝不了她,就让公司的股东来“劝”她。
“对了,你怎么来这里了,”她接着问,“跟谁来的?”
“李先生今天还有事要忙?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去过了,你最熟悉情况啊,再说了,你又不是白去,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。”
这辈子大概都与他无缘了吧。
“什么话?”程奕鸣低喝。
子吟目光复杂的看着程子同,张了张嘴唇,却没说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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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符媛儿始终是偏袒季森卓的,否则今天怎么会邀请他过来?”子吟轻哼,“他的公司从来不做地产。”
听完符媛儿犯难的叙说,符爷爷嘿嘿一笑,“我早说过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成。”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