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点发愁，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啊。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皓玟将手机重重扣在了桌上。“白队，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，”祁雪纯抢先说道：“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，现在过去调查，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。”

她抹了一下眼眶，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，又将手放下了。严妍心头慨然，她抱住程奕鸣的胳膊，“我真的很感激，我们还能在一起，孩子也还能回来。”

严妍不禁迟疑：“六婶，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他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小花园。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。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