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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轻勾唇角，忽然站起身，“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，我放弃跟你合作。”
“我没有误会，”她说，“于小姐现在这样，你应该好好照顾她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
“你告诉我。”
季森卓点头。
“叮咚。”她摁响1902的门铃。
“除了程总，今天受邀请的还有哪些投资方呢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没敢看程子同的眼睛，只想快点离开。
看清楚了，是纪梵希的小羊皮，“我以为于大小姐会用我们普通人没见过的东西。”
“符主编，”汇报完之后，露茜将一份资料放到她面前，“这不是什么大事，但我觉得你会感兴趣。”
程臻蕊确定他走远，才对严妍扬起脸，得意的笑道：“严妍，原来我哥对你，跟对外面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嘛。”
虽然那张脸不完全一样，但气质身形和侧脸，与符媛儿神似7分。
严妍这边没问题，她的确与很多知名主播有私交，必要的时候，她也可以帮着进直播间卖货。
严妍：……
“你先去洗澡换衣服，一身灰多脏，”严妈十分嫌弃，“我给你做点吃的。”